刀锋偏冷

山中何事,松花酿酒,春水煎茶。

心的构造

时间背景一概不知,纯粹胡诌八扯,望见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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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国前昔明楼明诚去了一次先贤祠,并不是第一次来,却或许是最后一次。

路灯把影子拉得更长,偶有飞鸟过头,几声鸣叫打破暗夜宁静。早已过了开放时间,二人停在石柱旁,望向远处的石碑,明楼眸色沉如大海,明诚从其中看到波涛巨浪,明楼也侧头看他,明诚映入他的眼帘如海上的一叶扁舟一盏明灯。

两年来明楼数次向上峰提出归国,信中写常思奋不顾身,而殉国家之急,但由于各种因素均被驳回。接到王芙渠的信函后组织上曾问询过二人,是否愿意以这样的身份战斗,明楼眼中仿佛有泪光,以身许国,何事不敢为?革命总由血泪铸就,阴暗的事总得有人去做,只要带来的是光明。

二人沿着塞纳河缓缓的走着,明诚唤了声“大哥”停下,明楼问他“近乡情怯?”,明诚摇头又点头“我知道回去后将要面对什么,国破在前何惜此…”明楼打断他的话,面色不善“说什么屁话,我们都要活着,要亲眼看到抗战胜利。”

明诚看着他眼中的坚定觉得安心,笑着点头。不论何时何地,再没根据的话从明楼嘴里说出来都能让人信服。

明楼顿了顿伸手佛去他肩头的碎雪“ 爱国主义也和其他道德情感与信念一样,使人趋于高尚,使人愈来愈能了解并爱好真正美丽的东西,从对于美丽东西的知觉中体验到快乐,并且用尽一切方法使美丽的东西体现在行动中。”明诚偏头细想这这段话的含义,明楼含笑看着,靠近亲他的嘴角“我现在的行为就是很好的体现。”

犹如被天雷砸中一般,明诚耳边轰隆一响脑中一片空白,僵直了四肢半晌才在明楼难得不安的眼神里回过神,各种激烈地情绪让他头晕目眩,明楼在耳边喊他“阿诚?”,他听到自己和明楼的心跳——理所应当怦然心动。

明诚阖上眼羞于让他看到眼中的狂喜,摸到明楼出汗的掌心“大哥,你怎么比我还紧张啊?”

明楼张开手和他十指紧扣,雪越来越大,落满二人肩头,也是白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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